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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会议员落选即失业!有人企图自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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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星岛网 |
2025-05-11 11:41 |
联邦大选的喧嚣已归于沉寂,但对一些政客来说,悲痛需要时间才能平复,特别因落选而生活陷入困顿者,艰难的日子才刚刚开始。 星岛网综合《国家邮报》与《环球邮报》报道,对于前伦敦西选区(London West)议员巴恩斯(Sue Barnes)来说,2008年竞选连任失败后的失落感让她难以承受。 只是几个小时一切都消失了 巴恩斯与其他议员的生活一样:任职期间要见的人太多,要读的东西太多,要参加的活动太多,而每天的时间却嫌太少。她曾作为安省西南部城市第一位当选的女性国会议员,曾在议会任职15年,然后,只是几个小时的计票,这一切全部消失了。 “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,”她本周回忆道。 巴恩斯将自己选举失败的悲痛与最近失去丈夫约翰(John)的悲痛进行比较,虽然悲痛程度不同,但语气相同。约翰在与柏金逊症(Parkinson's disease)长期抗争后于2024年1月去世。她在退出政坛后的大部分时间里,都是他的主要照顾者。 上周,数十名前议员被加拿大选民踢出议会,加入了巴恩斯等人的前议员俱乐部。 根据加拿大前议员协会(Canadian Association of Former Parliamentarians)活跃成员、前新斯高沙省议员勒布朗(Francis LeBlanc)的初步统计,最近的选举中有46名议员失去了席位。另外65人选择不再参选。 勒布朗表示,“这是一股巨大的浪潮”,他指的是加拿大343个选区中,有111名前议员被替换。 这是政治生活的自然循环,是工作的一部分,也是健康民主的一部分。 有人败选夜醒来“陷入绝境” 但对于那些失去工作的人来说,这仍然是痛苦的。而这群最新落败的联邦众议员将遵循过去的模式:有些人会悲伤一段时间,然后转而去做其他事情。对其他人来说,这并不容易。 “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你可以公开受聘并公开被解雇的工作,”自由党籍、曾在烈治文山担任议员14年的威尔弗特(Bryon Wilfert)说,“对于某些人来说,几个月后他们才会意识到(损失)”。 前自由党内阁部长霍兰(Mark Holland,上图)就是其中一位深陷困境的人,他在2011年大选失败后陷入了深深的黑暗,甚至试图自杀。2022年,霍兰在议会公开表示,他几乎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政治,生活中的太多事情都被他忽略了,在担任议员7年后,他于败选夜醒来时发现自己正“陷入绝境”。 “有人说我有毒,”他在程序及内政事务委员会(procedure and House affairs committee)上发表情绪激动的演讲,“保守党讨厌我,没有哪个组织愿意雇用我。我的婚姻失败了。我和孩子们相处得并不融洽,尤其是我的热情——我如此热切相信的东西……我人生的目标——在我的脚下化为灰烬。” 霍兰于2015年重返众议院,后来担任卫生部长,之后决定不参加最近的选举。 但他的故事并未终结,面临选举后挑战的联邦政客不仅他一人。 有人住进无家可归者庇护所 贝拉迪内蒂(Lorenzo Berardinetti)曾任多伦多市议员、安省省议员,拥有30年的政治生涯,在2018年省选失败后的几年里,他面临着一系列挑战:难以找到工作、离婚、脑部癫痫以及住房成本上涨。 到2023年,他在安省Ajax的一个无家可归者庇护所住了一年多。“我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,”他今年早些时候说道,“但它就发生了”。 多承多伦多市政厅和皇后公园(Queen’s Park)的一位前政治职员发起线上募款活动,贝拉迪内蒂才找到了庇护所。 当然,并非所有前议员都会面临霍兰或贝拉迪内蒂所面临的严峻挑战。勒布朗表示,无法量化遭受严重问题困扰的人数,并强调这是一个“相当少数”的群体。 曾为国会议员进行治疗的渥太华心理治疗师布朗宁(Michael Browning)指出,选举失败与其他重大职业挫折类似,只不过由于涉及巨大的牺牲,它在情感上所造成的伤害往往更为严重。而另一个重要因素是,与许多其他职业失败(例如晋升失败)不同,没有现有的工作可以依靠。 “没有安慰奖,”布朗宁说。 经历过选举失败会更容易面对 至上周在魁省La Prairie-Atateken选区的任期已超过5年的前议员塞里安(Alain Therrien)却有不同见解,他认为,如果经历过选举失败,那么处理这种情况会容易一些。“这确实很艰难,”他说,“但对我来说,这是我第四次了,所以我开始习惯了。” 前魁人政团众议院领袖塞里安(Alain Therrien)表示,民选官员必须牢记,工作总是暂时的。 “(选民)有权说‘我们希望选出你以外的人。’我们必须接受这一点。” 塞里安也不确定自己下一步要做甚么,但他不排除重返教职的可能性,或者再次竞选公职也是有可能的。 多伦多地区前议员威尔弗特(Bryon Wilfert)自离开议会以来一直很忙,但他理解这种悲痛。他将选举失败比作感情破裂,他指出,从时间和注意力高度紧张的人,变成了可能难以找到工作的人,就像许多人在遭受失去亲人的打击后,会陷入情感困境,酗酒问题也时常出现。“这将会是一个相当大的冲击”。 威尔弗特坦承自己也与巴恩斯一样,悲痛几乎是立即袭来的,选后第二天,当他取下竞选标语时,悲从中来,“你感觉就像屋顶塌了一样”。 这个群体中的特殊一员 在这次大选中落败的联邦保守党党领博励治(Pierre Poilievre),无疑也属于这个特殊群体中一员,加拿大纳税人联合会(CTF)计算,根据众议院规定,他将有资格获得价值154,850元的遣散费。 遣散费通常相当于议员薪资或会议津贴的50%,加上议员自大选之日起即有权获得的任何额外薪资或津贴。除了遣散费外,议员从议会生活过渡期间还可获得15,000元的补助。 博励治作为议员的薪水为209,800.00元。作为官方反对党领袖,他也有权获得99,900.00元的额外薪水。博励治曾代表渥太华地区的卡尔顿选区和前任选区任职达20年之久。 但保守党发言人表示,博励治对这笔款项不感兴趣,因为他将通过补选竞逐亚省的众议院席位。 他宣布将再度披挂上阵,这次的选区是亚省的Battle River-Crowfoot选区。 ![](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