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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裔弑母伤父案 潘汉辉遭枪顶头惊醒
新闻频道 - 华社要闻
作者:明报   
2014-03-26 11: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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绘图为潘汉辉昨日在庭上作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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绘图为昨日庭上的珍妮花潘。

发生在2010年底的万锦市越南华裔女青年珍妮花潘被控买凶杀父母案,昨日在约克区新市高等法院继续审理。该案的最重要证人,被歹徒开枪打成重伤但幸运不死的潘汉辉,昨日在越南语翻译的帮助下,接受检控官哈拉珍(Jennifer Halajian)的盘问。

潘汉辉向法庭作供称,在1979年,26岁的他以越南难民的身分来到加拿大。由于他在越南曾学过柴油机的机械技术,因此在加拿大就一直从事汽车配件行业。

“我上班的时间通常是早上7时到下午4时半,也经常加班。我妻子也是在一家汽车配件厂工作。”

潘汉辉是在多伦多认识自己的妻子梁碧霞。他们夫妻俩辛勤工作,大概在2003年至2004年间,买下了位于Kennedy Rd.路夹407号公路东北角的Helen Ave. 238号独立屋,并在短短六七年时间内,就还清了房屋贷款。以2010年的市价计算,他们的房子当时市值约60万元。

夫妇共购17万元寿险

此外,潘汉辉夫妇在银行里已经存下约20万元左右,并且给自己买了人寿保险。潘汉辉的保金是7万元,梁碧霞是10万元。这总共17万元的保金,受益人是他们的大女儿珍妮花潘和小儿子Felix。

“早在20年前,我们夫妻俩就已经立下遗嘱,这个房产在我们死后会给他们姐弟俩平分。我没有跟他们说起遗嘱的事,但我妻子有跟他们说过,还跟他们说过人寿保险的事情。”

当潘汉辉在法庭上作证时,女儿珍妮花(Jennifer)曾长时间凝视父亲,然后又低头看自己的膝盖。而昨日作供几乎一整天的潘汉辉,大多数时候都能保持淡然,而他从来没有与女儿有长时间的对视。

他在回答出事当时歹徒在现场的表现时,称他当晚在睡梦中被一名用枪顶着他前额的歹徒惊醒,听见对方问“起来!他XX钱在什么地方。”

潘汉辉被赶下楼时,短暂地看到女儿站在她自己的卧室门口,与另一名匪徒在交谈,双手并未被绑起。

当潘汉辉走到楼下时,原本正在楼下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泡脚的梁碧霞,也被第三名歹徒用枪指住后背。梁碧霞用广东话问丈夫:“这些人是怎么进到我们家来的?”潘汉辉回答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我在睡觉!”

匪徒随即喝止:“闭嘴,你们太多话了!”

今或述被枪击关键过程

检控官对潘汉辉的盘问今日还将继续,预计潘汉辉今日可能会在法庭上,讲述自己和妻子被歹徒枪击的关键过程。 

揭破女儿连篇大话 潘父沮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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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汉辉(左)和梁碧霞辛勤工作,希望帮助孩子创造美好未来,结果却被女儿谋害。(法庭图片)

像所有疼爱自己儿女的父亲一样,从越南逃难来加拿大的越南华 裔潘汉辉,早出晚归努力工作,尽可能地为儿女创造一个优越的物质条件。但潘汉辉却没想到,他的长女珍妮花却一再地欺骗他,假称去读大学、去病童医院工作、 去沃尔玛超市的药房上班等,而且和一个他坚决反对的男友牵扯不断,最后甚至涉嫌要买凶杀害自己的亲生父母。

勤于工作的潘汉辉,对女儿的关心似乎略有不足,连女儿在高中时有了男朋友都不知道。

“高中毕业之后,女儿说她要去怀雅逊大学上学,而且要与闺蜜在市中心租房居住。我曾经多次询问女儿有关学业的问题,但我妻子总是出来说,女儿已经长大了,不要干涉太多,那样对女儿不好。”

珍妮花后来又向父母称,自己要去多伦多大学读药剂学专业。这时,从未见过女儿学习成绩表的潘汉辉开始起疑心。有一次他开车送女儿去市中心,要求顺便到女儿的住处去看看。

“到了那个公寓的时候,女儿指著3楼的一个房间说,那就是她住的单位。但是这个公寓没有泊车位,我没办法下车去看,连女儿是不是进了那座公寓都不知道。”

珍妮花告诉父母,她获得了3000元的奖学金。至于她4年“在大学”所需的学费和生活费,一直都是由梁碧霞提供帮助,因此女儿总共花了家里多少钱,潘汉辉并不十分清楚。

但他心中的疑团已经愈来愈大。当女儿告诉他,毕业生的父母要来参加毕业典礼需花钱买票时,潘汉辉告诉女儿:“没有座位也没关系,我站著就好。”即使这样,潘汉辉想参加毕业典礼的心愿还是没有实现。

过了几天,女儿拿回一张多伦多大学药剂学专业的“毕业证书”。潘汉辉问为什么没有毕业照片,珍妮花称,那些照片都是由一位香港同学拍下,而那位同学已经回了香港。

“那段时间,女儿说她在病童医院当义工,为将来做药剂师作准备。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医院制服,也没有见医院专用的电子门卡。我曾经让我妻子跟她去医院看个究竟,结果一进病童医院的大门,她就不见了。”

潘汉辉又给女儿的“室友”打电话,但那位室友却回答说,珍妮花并没有和她住一起。忍无可忍的潘汉辉立刻要求女儿回家把事情说清楚。

直到此时,珍妮花才终于承认,自己并没有读大学,也没有在病童医院上班,而是一直与她的男友黄志光(Daniel Wong﹐音译)同居。

潘汉辉说:“我当时非常的沮丧(Frustrated),我俩这么努力,就是想让她读大学,但她却没有。我的妻子就在旁边哭。”

潘汉辉随即要求女儿断绝与黄志光的关系,回家来全心准备重读大学。但是珍妮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拖延,错过了9月的入学期。

潘汉辉只好退而求其次,要女儿去读专上学院。

但珍妮花并没有安心在家,她又欺骗父母称,她在Steels Ave.路夹华登路的沃尔玛超市(此处根本就没有沃尔玛超市)药店打零工。

对女儿已经失去信任的潘汉辉要求女儿出示薪水支票。珍妮花以忘放在在储物柜内的借口推脱了一番之后,终于拿出一张有沃尔玛超市标志的“支票”。

潘汉辉一看到这张支票就对女儿说,“我在大公司里工作过。大公司出粮,支票都是由第三方公司出具的,不可能是沃尔玛自己开的支票。”

看到女儿还要争辩,潘汉辉要求女儿到网上帐户打开来看,看哪一笔款项是来自沃尔玛。直到此时,珍妮花才终于又承认,她没有去沃尔玛,而是去图书馆学习,准备重返学校。

潘汉辉查看了家里电话的来电显示,发现好几个黄志光打来的电话。他气得七窍生烟(I got mad),对女儿下了最后通牒,“你现在就和他断绝关系。如果你还要和他来往,那就要等我死了之后才行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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